或許是他的氣場太過強大,衛崢旭竟被盯得忘了出聲。
這還沒完,傅洺崎又憤憤補充,不想給對方一絲狡辯的機會。
“另外,你們居然還敢給我女兒訂下狗屁婚約,這種包辦婚姻違反婚姻法,這樁樁件件,有哪些是汙蔑了衛家?”
不管年幼衛梓盈的死活,等她成年,讓他接回家,也不過是看在她身上有利用價值,像衛家這群唯利是圖的人,他早就想出手收拾。
看傅洺崎將事情全部講出,衛崢旭臉色驟變,但很快恢複正常,依舊嘴硬著。
“傅先生,我們也確確實實是把梓盈當成親女兒看待的,我們也有難言之隱。”
無論怎樣,他都不能當著傅洺崎的麵承認衛家所做的事情,這些可都關乎著衛家的聲譽。
“難言之隱?”傅洺崎不屑的發出一聲任何,似乎是沒想到麵前的人竟然能不要練到如此地步,“你們做的這些事是一句難言之隱就能解決的嗎?之前沒有跟衛家計較,到底是念著你們家老爺子疼過我女兒幾年,但這也絕不是你們一而再騷擾我女兒的借口。”
話音落下,傅洺崎側某再次看上衛梓盈時,眼底是不加掩飾的心疼。
話已經說到這種地步,傅洺崎不願浪費時間,主動伸手牽上衛梓盈,離開了住院部大門。
跟那幾人待在一起,實在是晦氣的很。
直到兩人離開自己視線,薑韻才緩過神來,她咬牙切齒開口,“你給他們道歉乾什麼?一家死漁民,還真被他們唬住了?”
哪怕到現在,薑韻心裡還是覺得,衛梓盈的親生父母,隻是拿不上台麵的窮人。
衛崢旭反應過來,剛才傅洺崎說話的那種氣場,以及眼底透出的銳利,絕不是一個漁村之人能夠散發出來的。
就連他久經商場,都不自覺被震懾氣勢地上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