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他擠壓在心中的怒氣和怨氣，讓他產生了第二人格，扭曲的心理對應著第二人格，將這些跟他有過節的人，全都殺了。
而他還以為是自己在夢中發生的事情。
周圍的人看到這裡，都紛紛後退，跟小曹拉開了距離，生怕哪裡不對，就惹禍上身。
“不是的，肯定不是這樣的，你是不是騙我？”
小曹神情開始變得恍惚，臉上的表情也時而激動時而冷漠。
衛梓盈見狀，二話不說直接掏出一張符纂，扔到了小曹的身上：“你承不承認都無所謂，事實勝於雄辯。”
語罷，她正要掏出手機報警，卻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警鳴聲。
緊接著幾個穿著製服的男人便推開人群，為首的男人視線掃了一圈周圍，隨後落在衛梓盈身上。
“有人報警，說這裡有殺人犯，怎麼回事？”
衛梓盈看了一眼周圍的群眾，立刻了然。
應該是剛才聽到她說小曹殺人時，有人報了警。
將事情大概講了一遍，對方看著衛梓盈的眼神都變了，有些不相信。
而就在這時，傅禹寧也回來了，見周圍又來了一個波警察，心中咯噔一聲，連忙上前交涉。
“警官，怎麼回事？”
說著，傅禹寧也掏出了他的警官證。
有傅禹寧的幫忙，很快事情便弄清楚了，衛梓盈察覺到傅禹寧責怪的視線，有些無語地聳了聳肩。
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她也不知道上來一個人就是個連環殺人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