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如此，衛梓盈也並沒有放棄，繼續出聲。
“我知道你能聽到我的話。”
海女廟內依舊沒有任何聲音。
可衛梓盈也清楚，哪怕沒有回答，她所看到的跟她的猜測都是對的。
而那些跟海女做交易的人，隻要等到夢想成真的那刻，便是他們死亡的時候。
天下沒有白來的午餐，這些也就是他們所需要付出的代價。
衛梓盈失去了耐心，直接以符籙召出陣法。
既然得不到回答，那她就破掉這個虛幻空間，讓海女現出原形。
“臨兵鬥者，皆數組前行，天罡大聖，斷絕邪緣，急急如律令，破！”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夢境發生抖動。
或許感受到衛梓盈要強行破陣，海女這才顯出身來。
她笑的囂張，聲音帶著些嘶啞。
“你很聰明，可是聰明沒用。”
海女似乎並不在意衛梓盈猜沒猜到真相，反正她的計劃早已經布成。
除非村民們不再向她求願，不過想來那都是不可能的事。
衛梓盈見她在夢境中顯形，立馬盯著她，冷聲質問。
“你為什麼要傷害無辜的人？”
聞言，海女立馬笑出聲來，顯然沒把她放在眼底。
她無所謂的開口回答，語氣是止不住的憤怒。
“無辜？他們有誰是無辜的？這個村裡的人都該死，他們就不配活著。”
見她這般，衛梓盈直接將話挑明。
“就因為當年的事你就要毀了這整個村子？哪怕是那些沒參與過的人的生命，你也要剝奪是嗎？”
看她不斷追問，海女不做隱瞞，直接承認。
“沒錯，我就是要這個村裡的人死，哪怕是後代，他們身體裡也流著肮臟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