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厲聲反駁著。
“眼底儘是殺戮,你們又怎麼配當出家之人。”
智海不以為然,繼續道。
“道觀眾人又沒反抗,難道不就是因為知道是自己的錯嗎?你現在又憑什麼在這鳴不平。”
衛梓盈雙手攥拳,怒火中燒。
察覺到衛梓盈的情緒,智海又再度補充。
“再說了,他們都願意以死謝罪,但唯一要求的就是,留下你們年輕一輩的性命。”
所以,以至於現在衛梓盈還活著。
而她的一眾同門,不過是被智海等人拘禁著。
雖然失去自由,但至少保住了性命。
提起這些事,智海並不覺得他們有什麼錯處,難道是一個勁的在指責著道觀。
“你們道觀罪孽深重,留下年輕一輩,已然是我們手下留情,若不是道觀當年的決策,惡鬼就不可能現世。”
在智海眼中,他這麼做不過是替天行道。
罪孽深重的是道觀,該死的也是道觀的人。
衛梓盈越聽越覺得離譜,當即起身出言,怒斥反駁。
“你這就是胡說八道,什麼叫道觀罪孽深重?難道不幫你們就是錯嗎?”
聞言,智海臉色微變,依舊堅定著所作所為無錯。
“如果不是道觀提出封印,當年那些惡鬼就該死了,現如今跑出來,難道不是你們道觀的錯嗎?我說的有什麼錯。”
衛梓盈毫不留情麵,指著他厲聲質問。
“關道觀什麼事,不過就是你們這群和尚實力不夠,如果當年你們有那個本領,又何須依靠道觀。”
說著,衛梓盈冷哼一聲,眼裡充滿著對智海的不屑。
“如果你們足夠強大,自己銷毀那地獄之門,今日是不是就不會再有此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