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才剛剛坐下,司季溟一抬頭便對上了樓宿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似乎在說著什麼。
司季溟心底突然湧動起一股說不出的煩躁,猛地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這才繼續說道:
“樓總一會兒還有什麼安排?”
“今天怕是不能和司總你一醉方休了,一會兒回家一趟。司總也知道,我家那個老東西管的緊。哎,我在結婚之前怕是不能像司總你這樣輕笑了。”
樓宿笑的實在有點勉強,悲傷都快要從眼底奔湧而出了。
真是煩躁,老東西天天管他管的這麼嚴,害他丟人。
這下肯定要被司季溟嘲笑了。
果不其然,樓宿一抬頭便能看見司季溟努力在隱忍,卻還是忍忍不住的笑意。
到最後樓宿實在是有點無語了,乾脆主動說道,“你要是實在想笑的話,就笑出來吧,你這麼一直憋著,讓我覺得是種罪過。”
有了樓宿這句話,司季溟是真的一點都不憋著了,直接就對著樓宿笑了起來,還不忘一邊笑,一邊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樓宿的肩膀。
“好兄弟,我是有點同情你的,隻不過吧這方麵我還真的是愛莫能助,雖然我家老頭也不怎麼管我,害,真的是從小到大的自由的很。”
司季溟臉上的笑容像花一樣,根本止都止不住。
終於,樓宿再也忍不住陰惻惻的看向了司季溟,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小子最好能一直這麼輕輕鬆鬆,你別讓我找到能嘲笑你的機會。”
“放心吧兄弟,我心裡有分寸。”
司季溟依舊是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可不知為何,樓宿卻覺得自己有股想要殺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