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輕哼了聲,撒嬌道:“我不管,反正我霽白哥哥隻能陪著我一個人。”
隨後兩人上了同一輛車。
車門關上的刹那,靠坐在車窗邊的男人遙遙朝許綰的方向看過去,冷暗幽深的眸底沒有半分情緒。
這目光隻在她身上停頓了兩秒,轉瞬間車窗被合上。
許綰的視線被隔絕在外。
她心頭一哽。
陸霽白帶著江佑早就坐車疾馳而去。
而她站在深夜的街邊,像見不得光的第三者偷窺著他們的幸福。
夜風席卷而來,吹得她心頭一陣陣悲涼。
所以她今晚費再大的力氣也注定是徒勞。
五年的時間,她都沒走到陸霽白心裡,憑借短短幾天的努力,又怎麼可能籠絡住男人的心?
哪怕用儘她最不恥的手段去勾引他,也無濟於事。
可她不能放棄。
她沒有退路,弟弟的病急需治療,她跟莊紅梅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了。
這條路,注定隻能走到黑。
回去後,許綰迅速調整好了狀態,結束完休假回到公司。
剛回公司的幾天,她也有意無意地借著工作緣由去樓上總裁辦找過陸霽白。
可她連男人的麵都沒見到。
每次剛到樓上,江佑總能趕在她之前把陸霽白支開。
一連幾天過去,許綰跟陸霽白毫無交集。
莊紅梅那邊沒了耐心,一通電話直接打到了許綰的辦公室裡。
“許綰,都過去半個月了,我聽說你連陸霽白的人都碰不到,你打算還拖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