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感覺，真好。
許諾聞著許綰渾身的酒氣，心裡很不是滋味：“姐，你怎麼喝了這麼多？”
許綰笑著搖搖頭：“姐沒事，就是喝了幾杯酒而已。”
“你看，我剛剛拿下了一筆上千萬的投資金呢！”許綰還不忘從包裡拿出簽的合同，她手有些抖，拿了幾次才拿到許諾跟前。
許綰神色複雜地接過合同，抬眸看向暈倒在酒桌上的萬鋼，拳頭一下子就攥緊了。
“姐，他沒欺負你吧？”
“沒有，他就是喝多了才倒下的。”許綰溫柔地拉住許諾，“好了，我們回家。”
許諾緊攥的拳頭緩緩鬆下來。
看著許綰喝得這樣多，他抿緊了唇，攙扶著她的手腕，一路都沉默著沒再說話。
姐弟兩人相互攙扶著下了電梯。
剛要出大堂門，迎麵闖進來一個女人，踩著高跟鞋行色匆匆地撞開了許綰的肩頭，徑直要往裡走。
許綰本就喝多了站不穩，被這麼一撞，挎在腕上的包滑下來，包裡的文件掉了一地。
許諾皺眉停下了腳步。
撞到人的女人連頭都沒回，還不悅地嘀咕了一聲：“這種地方也有醉鬼，真是晦氣。”
“站住。”
許諾三兩步上前，一把拉住那女人。
女人慍怒地回頭：“你做什麼？”
許諾垂下眸，看向掉得滿地都是的文件，一字一句道：“你撞到人了，道歉。”
“你說我撞人就撞了嗎，我還說你騷擾我了呢！”
“你——”
“小諾。”
許綰及時上前，輕拉住許諾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後站著。
掐著腰的女人登時震驚地睜大了眼睛：“許綰，你竟然還敢出現在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