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想帶著弟弟,快點回家。
江佑見許綰不跟她吵了,頓覺挫敗。
她還想著看看這女人的笑話呢!
哪能想到這女人離開了陸霽白,非但不痛苦難過,氣色倒是越來越滋潤了。
江佑心裡很不得勁,見許綰蹲在地上撿文件,她踩著高跟鞋走過去,腳尖直接碾在了許綰的手上。
許綰平靜的眸中劃過火氣:“江佑,看來你今天是非要找我不痛快了?”
“對啊,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想教訓教訓你怎麼了?”江佑抱著手臂,腳尖用力碾壓在許綰手指上,居高臨下地出聲,“你還以為現在有人護著你呢,你——”
“我還真是給你臉了!”
許綰反手拽開江佑的腳,拔掉她的高跟鞋,一個利落颯氣地揮手,高跟鞋劃過半空,直挺挺地砸在了江佑的臉上。
“啊!”
江佑又驚又氣,連連捂住自己的鼻子,鼻梁歪了,還摸了一手的血。
她目眥欲裂地瞪著許綰,氣得渾身發抖:“許綰,你敢砸我!你......你死定了!”
許綰冷淡睨了眼鼻青臉腫的女人,走上前逼近,把江佑踩她的那一腳,加倍償還了回去。
江佑痛得又要尖叫,許綰一把堵住了她的嘴。
她側身,對著江佑耳邊冷冷出聲:“江佑,你聽好了,我現在跟陸家沒任何關係,更沒有什麼能要挾到我,你想找我不痛快,那就儘管來,看看誰更能豁得出去。”
沒了陸家這座靠山不假,但她也不用再受到任何限製及壓迫。
她不需要像以前一樣處處顧及陸家的顏麵,更不需要考慮到陸霽白的感受。
沒有陸霽白橫插在中間,她哪來的義務遷就縱容江佑?
許綰警告一番,大力推開江佑。
她快速撿起地上的文件放在包裡,直起身,扭頭就朝許諾的方向走去。
江佑光著腳就要去追:“許綰,你給我站住!”
透過旋轉玻璃門的倒影,許綰看到江佑追上來,伸手用力把門合上。
“啊啊——”
又是一陣慘叫。
江佑整個頭磕在玻璃門上,狼狽地往後摔去。
等她反應過來,許綰早就帶著許諾走遠。
江佑氣得抓狂,拿著手上的高跟鞋狠狠砸在地麵上:“該死的許綰,該死該死!”
“江佑,你在做什麼?”
身後,陸霽白低沉冷冽的聲音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