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忽然又想到許綰,心裡很是膈應。
“哥,在訂婚之前,我想把許綰徹底趕出京都去。”
她一想到許綰跟陸霽白曾經的種種,心裡就像吃了蒼蠅般難受,還會產生強烈的危機感:“畢竟那賤人手段層出不窮,難保她又在背地裡偷偷勾搭上霽白哥哥,給我使絆子。”
江衡麵色逐漸陰沉:“你跟陸霽白之間的婚事還關係著江家的未來,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這樁婚事。”
“那你快給我想想辦法呀!”
“辦法早就想好了。”
江衡陰冷一笑,眼底透出了幾分狠厲:“許綰的新公司不是要開業了麼?那就給她送一份開業大禮。”
江佑激動道:“哥,你打算怎麼做?”
江衡麵上的陰狠之色愈發濃重:“許綰那個病秧子弟弟,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哥,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江衡蹙眉道,“你這段時間就好好陪著陸霽白,有關於許綰的任何事都不要摻和。”
“隻有你的手上是乾乾淨淨的,陸霽白才會儘快娶你。”
“至於其他的事,全都交給我來做。”
總之,他做這些都是為了穩固江氏集團在商界的地位,更是為了江家。
勸說完江佑後,江衡獨自一人去了許諾所在的醫院。
他一身黑衣裝扮,戴著帽子跟麵罩,隻通過監控,很難識彆真麵目。
在他來醫院之前,早就讓手下的人支走了照顧許諾的胡工,以及查房的護士跟醫生。
確定四周無人後,江衡悄無聲息地潛進了許諾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