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還把頭埋進沈枝的脖頸處,“枝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自從把你帶回家的那一刻起,我就在心裡發誓要保護好你,但我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
沈枝受到了很多傷害,不光有身體方麵的,還有精神方麵的。
沈枝聽笑了。
都說人喝醉的時候不會說假話,所說的全部都是心裡話。
但她覺得傳言一點都不準。
又或許,厲修寒現在是在裝醉,所說的這些並非是心裡話,而是他已經在心裡打好草稿的,故意說給她聽的。
她決定試探一下,“你會不會怨我妨礙了你和白楚楚?”
“她隻是個擋箭牌,媽媽一直催我結婚,還把一切都怪罪到你頭上,如果我不找個未婚妻,她會比現在還歇斯裡底。”厲修寒回答的很快。
他心裡真的是這樣想的。
要不是為了應付許清,他不可能答應訂婚這件事。
“可是白楚楚對你有著救命之恩,再說你們兩個之間難道一點感情都沒有嗎?”沈枝不太信。
她輕輕推開厲修寒,又打開床頭的小夜燈,借助光亮認真的去看他的眼睛。
就算他嘴上能撒謊,但是眼睛騙不了人。
厲修寒很坦誠,從他的眼神裡麵沈枝隻能看到醉意,沒有欺騙和算計,“我從來不愛白楚楚,她對我是有救命之恩,但是報恩的方法有很多種。”
“如果你真是這樣想的,那你為什麼要害死我?”沈枝想要借著他醉酒的機會問個清楚。
等明天他醒過來了,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問什麼答什麼。
厲修寒的語氣比她更疑惑,“我從來沒有害過你,枝枝,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枝枝,你為什麼一直在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