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厲修寒剛剛吐的時候是拿垃圾桶盛著的,沈枝隻要把垃圾袋係緊丟到門口就可以,第二天早晨護士查房的時候會幫忙把垃圾清理掉。
收拾完這些後,她繼續回到床上休息,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等沈枝睜開眼睛的時候,厲修寒已經醒了有一會了。
他倒來一杯溫開水,“枝枝,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吐了?是你幫我收拾的?”
沈枝點點頭,但是並沒有去接那杯溫開水。
她態度疏離,“哥哥,既然你已經醒了,那你就可以離開了。”
“枝枝!”厲修寒不願意走。
他伸手抓住沈枝的肩膀,“昨天晚上你明明願意收留我,願意讓我在病房裡住一晚,為什麼今天早晨醒了以後你就要這麼快趕我走?”
他真的不明白。
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一切就好像是鏡花水月一場夢,現在夢醒了,迎接他的是血淋淋的事實。
“昨天晚上是個例外,你喝醉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去睡大街,再怎麼說你也養了我十幾年,讓我避免了從小顛沛流離。”沈枝搖搖頭。
厲修寒還想聽她繼續往下說,但是沈枝已經把話說完了,“哥哥,你該走了。”
厲修寒緩緩放下手,強烈的失落感湧上心頭。
他想要的不是這個。
“砰!”
病房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許清大步走進來,她看看厲修寒,又看看沈枝。
昨天晚上沈枝沒睡好,眼睛下麵有淡淡的黑眼圈,而厲修寒喝醉了酒,他現在穿的還是昨天那套西裝,上麵有很多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