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2章
說著，沈枝苦澀的笑出聲。
可她的臉上看似是有笑容，可實際上卻是在哭。
此刻哭笑不得，看起來格外猙獰。
厲修寒明白了，明白當初為什麼沈枝一清醒就會跟變了個人似的，也明白沈枝為什麼會改變對他的稱呼。
為什麼會想著離開他的身邊。
原來沈枝是因為這些！
“沈枝，我從來就不相信什麼前世今生。你現在這些，無非是因為你的一場夢。你不覺得這個夢很可笑嗎？”
“就因為你夢到了我傷害你，所以我就真的傷害了你？”厲修寒苦澀地笑出聲，不對，更多的卻是諷刺。
十一年，竟然還比不過沈枝的一場夢！
沈枝就知道厲修寒是不會相信的，她也小心翼翼，不敢叫厲修寒發現什麼。但厲修寒還是發現了。
到這一步，也沒有什麼好繼續僵持的。
沈枝淡淡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我說的都是事實，對你而言，隻是我做了一場夢。”
對她而言，那是痛苦又短暫的一生。
她把一生都奉獻給了厲修寒，可到頭來卻成了什麼？厲修寒壓根就不愛她，嫌棄她是一個障礙。
這輩子，隻是發生了很多的變故，要不然，厲修寒也會跟前世一樣，覺得她是一個障礙，將她徹底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