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機環顧一周,想儘快看清他辦公室綠植和插花的擺設,乾完活就趕緊離開。
“過來坐。”
低磁嗓音倏然響起。
我視線望去,就見他端坐在沙發上,被黑色西褲包裹住的結實大長腿自然敞開。
一手聽著電話,一手往旁邊的位置輕拍了下,示意我坐過去。
我搖了搖頭,強裝鎮定地走向角落的一盆高大綠植,目測著大小位置。
聽他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講起電話後,我心定了,專心地在他辦公室觀察起來。
他辦公室很大,低調奢華,綠植不少,插花倒是沒見。
大概記下所需要更換的樣式後,剛想轉身跟他說一聲,就見他不知何時站在我身後,深邃眉眼定定落在我身上。
我被嚇到了,不禁低聲怨道:
“你怎麼走路都不出聲的。”
他輕嗤一聲:“你自己沒聽到。”
我語塞,也懶得再跟他爭辯,道:
“你剛打電話,我已經看好你辦公室的布置了,那我就先走了,儘量明天把你辦公室這批綠植換了。”
其實我覺得根本沒必要這麼快就換,但他錢多,我也不會攔著。
他沒出聲,我抬腳就走,剛從他身旁走過,隻覺手腕被一隻灼熱的大掌扣住,稍用力一扯,整個人卻被提溜到他身前。
猝不及防,我一聲驚呼,回過神,肩膀已被他雙手緊扣住,他俯下身,眸子幽暗深邃。
“你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