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勤快老實,時遠帶一帶她,很快就上手了店裡的活。
多了一個幫手,我跟時遠也終於可以歇一口氣。
生意爆火後的第六天一大早,自開店以來,我隻見過一次的房東竟猝不及防出現在花店。
中年發福的男人摸了摸禿了頂的頭,看著我笑嗬嗬道:
“抱歉了,沈小姐,我這鋪頭前兩天剛賣了,要麻煩你儘快搬店才行。”
消息太突然,我措手不及,怔了好半晌後,蹙眉:
“梁老板,可是我們之前是簽了五年的合同,現在還不到兩年,你這是違約。”
“嗐,不就是違約嘛,我給你賠償完事,賣都賣了,錢也收了,沈小姐總不會讓我把到手的錢吐回去吧?”
梁老板原本笑吟吟的臉陡然一沉,眯著眼瞪我,頗有些凶神惡煞。
我深吸一口氣,語氣輕緩:
“梁老板,不管怎麼說,你有賣鋪的意向,都應該提前通知我,現在你說賣就賣了,讓我一點準備都沒有,最起碼給我緩衝的時間,讓我找好新的店鋪......”
梁老板一臉不耐地揮手打斷我的話:
“行了行了,你也不用說這麼多,還有三年合同是吧,我賠償三年租金給你,你三天內搬走。”
......
看著梁老板走遠的背影,我重重籲出一口氣。
“曦月姐,現在怎麼辦?就三天時間,我們去哪找新的店啊?”
時遠看著我,憂心忡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