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因為霍炎宸那小子太難伺候了吧?我最近都沒怎麼跟他聯係,是不是他天天在你那蹭吃蹭喝的,給你造成困擾了?”
“燕醫生,你彆誤會,不是因為他的原因,我新租了一間工作室,正好自己住過去,更方便工作。”
我趕忙解釋。
不好跟她說,我跟霍炎宸其實已經斷了往來,不存在他再找我蹭吃蹭喝的問題了。
“那行吧,你有自己的打算,我就不留你了,以後有需要,歡迎再隨時住回來。”
她爽朗一笑,端起酒杯朝我舉了舉:
“提前祝賀你工作室更加紅紅火火。”
“謝了。”
我舉杯與她相碰,心頭暖暖的,滿是對她的感激。
在我最抑鬱的那段時間,是她一直在開導我。
雖說那是她身為心理醫生的職責,但我知道,不是所有心理醫生都能做到像她這樣的。
尤其她還是首富千金,卻沒有絲毫階層距離感,與她相處十分舒坦自在,能將我心底潛藏最深的東西挖掘出來。
或許,她比我自己更了解我。
*
新公寓租下後,第二天就收拾妥當,我便準備提前搬過去。
晚上八點多,我提前從花店回到京禦一品,行李早上出門時已經收拾好。
住了快兩個月,行李箱也從一個變成兩個大大的箱子,還有一大袋與花藝設計相關的書籍。
推出門時,沉得我苦中作樂,咧嘴苦笑。
剛推到電梯邊上,就聽"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一道修長身影猝不及防映入我眼簾。
竟是有一段時間沒見的霍炎宸。
我目光怔忡,一時間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