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是誰?”
什麼男人?
我愣了下,看到他身後的窗口,這才反應過來,他應是看到張睿了。
“朋友。”
忍著還沒散去的刺鼻煙草味,皺眉淡應,徑直朝自己公寓門口走。
“什麼朋友這麼晚送你回來。”
男人腳步聲越靠越近,沉沉嗓音似壓抑著某種一觸即發的情緒。
我在門口停下,壓著突生的怒火,轉頭斜睨他:
“霍炎宸,你管的太多了,交什麼朋友是我的自由,跟你沒關係!”
男人本就暗色的眸子更加幽暗,抿緊唇沒反駁,不甚明亮燈光下,有些風雨欲來的危險氣息。
我心底發沉,斂下眼眸,不客氣趕人:
“你走吧,我要休息......”
話音未落,下巴一緊,被男人大掌扣得緊緊的,低頭俯視,眉目冷冽:
“你是我女人,怎麼跟我沒關係?”
“霍炎宸!”
我怒極反笑:“你大晚上跑來質問我,有意思嗎?”
“我們是上過幾次床,但並不代表我就是你的所有物。”
“如果真要這樣算的話,你也是我男人,我是不是也可以質問你跟溫蘭的關係?”
我胸口起伏,腦子上頭,有些激動了。
男人往往都是雙標,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自己和彆的女人拉拉扯扯搞曖昧,毫不自省。
但凡女朋友或老婆與彆的男人走近些,便暴怒,一副被戴了綠帽的模樣。
雖然隻有短暫的幾天情人關係,但霍炎宸顯然也是這種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