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我說對不起。”
“如果那天我沒有生你氣,也不會讓你淋那麼久的雨感冒了。”
我表情怔了下,眸色暗了下來。
那天在他和溫蘭麵前被淋成落湯雞的狼狽,記憶猶新。
沒關係三個字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的。
靜了五六秒後,我扯著被子往身上一裹,坐起身從床尾下了床。
“時間不早了,你不用去公司嗎?”
一頭烏黑長發披散肩頭,我一手拎著裹在胸前的被子,另一手隨意扒了扒有些淩亂的頭發。
看著床上隻在腰間圍了條浴巾的霍炎宸,眸光微閃。
那身好皮相籠在淡金色陽光下,耀眼得讓人移不開眼。
隨著他高大身型翻身下床,舉手投足間的力量感,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撲麵而來。
故作淡定地撇開視線,轉身拉開衣櫃門找衣服。
沒兩秒,一道溫熱堅硬的肉牆從身上貼了上來,鐵臂圈住我腰身。
“生氣了?”
男人埋頭在我頸間輕吻,低磁嗓音悶悶的。
“沒有。”
我拿衣服的手頓了下,平靜自若又補了句:
“就是有些不爽。”
實話實說。
溫蘭故意停車就是為了看我的狼狽,他因為生我氣不阻止,似乎也能理解。
畢竟當時在我看來,兩人已經斷了關係。
但理解是一回事,能否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說自己矯情也好,想到他當時的冷眼旁觀,心裡就是莫名不爽。
男人動作停下,從我頸間抬起頭,將我轉過身,四目相對。
“那我讓你消消氣?”
我愣了下,揚唇似笑非笑凝著他。
沒說好,也沒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