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電話的是李陽春,他勞累一天也有點疲倦。
“沒什麼,我父親不是在您那裡調養?今日我正好和林默先生在一起,便想問問父親的情況。”
鄢山一絲不苟,很是謙恭的說。
聞言,李陽春反而來了熱情。“老師呀?是老師問的問題嗎?”
免提是開著的,林默當然懂了鄢山的用意。“是我問的,沒算錯的話,鄢老現在氣血應該平複了吧?”
“對、對,老師的針法神奇,我給鄢老又試了兩次,加上湯藥調理,好了許多。”
談到醫學,李陽春可就不困了。
“那就好,有時間我親自去看看。”
“歡迎啊,我代表我們醫院熱烈歡迎。老師要是願意來我們醫院講講課,那更好,我攜全體職工學習啊。”
寒暄幾句,掛了電話。鄢山對白先生回道:“問過了,我父親身體現在好了許多,蘇大少若是還沒去,就不用多跑,快出院了。”
既然白先生想用鄢老來壓鄢山,鄢山就反其道行之。能去拜訪有什麼了不起?鄢老主治的醫生都是林默的學生,你們蘇家家主又算什麼?
此時此刻,林默的身份就不止沈家的幕席先生,更不隻是代表沈家,還有了其他的身份。
一個就算是蘇家家主見了,都得不得不恭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