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意外,陳悅這樣的普通人,隻需要來兩次這地方就夠了。第一次是剛進來時,有這次,就能打斷他的脊梁骨,說什麼他都答應,哪怕讓他趴在地上舔鞋,他也得哈巴狗一樣在地上搖尾巴。
第二次,是送他出去以前。不光是他,要把他老婆一起帶過來,再讓他們觀摩下這架子怎麼用,警告下出去彆去多事,彆去報警,然後就可以打發他們離開了。
很快,這對夫妻就會消失在這座城市裡,他們會自己離開,不會再與任何人聯係,就這麼回到他們該去的地方。
光頭在這待了幾年,得罪蘇家的人,得罪白先生的人,沒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有硬骨頭嗎?老實說,光頭沒見過什麼真正的硬骨頭。
失魂落魄的陳悅被提著,爛泥一樣往回走。他很想努努力,讓自己的腿站的更直一點,至少不要讓自己的老婆看到自己這副沒用的樣子。
但他真的做不到,想要站直,都是奢望。
“轟隆!”
地牢通往地上的通道,鑲嵌著一扇銀行金庫般結實的大鐵門,這扇門打開的次數不多,按照光頭的了解,今天這扇門不該再打開第二次,但這扇門今天又開了。門後的光線刺入這黑暗的地下水牢中。
能打開這扇門的人,都不是他吃罪的起的。所以光頭諂笑著迎著門口而上。
然而,看清楚時,他根本不認識這人是誰。
“你,你是誰?”
林默高高在上,掃視下麵一圈,特彆看見被提溜著的陳悅時,林默的心沉到了穀底。麵對著諂笑迎上來又蒙住的光頭,林默再忍不住。
“滾你媽的!”
一腳踹在光頭胸口,把他從樓梯上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