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朝阿龍道。“你對我出手也沒用,回去告訴那家夥,多行善積德,有時間去廟裡燒燒香。運氣太差還作死,彆把自己搞死了。”
運勢差的人,是真有可能死的。上街走,可能突然遇到車禍。坐車坐船,可能突然遇到事故,就連在路上正常走,都有可能突然遇到點猝死之類突發急病。
阿龍不懂林默的意思,但現在也拿不下鄢山,他隻得回去跟光頭轉述了林默的意思,讓他多加小心。
進來時還很囂張的光頭,還是很不滿的往林默這看。林默溫和的笑笑,與他對視,眼神中仿佛再問“還想試試?”
僅僅感受到威脅,光頭就連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老老實實在前麵帶路,這次什麼欄杆也不敢去碰了。
凶狠的人,可能並不怕肉體上的傷害。但這種看不見摸不著,像詛咒樣的力量,反而讓人無比忌憚。
阿龍看得出他恐懼,也隻能安慰他。“放心,我會和白先生說,白先生出麵帶你去鳳鳴堂見高人,不會讓你真死在這的。”
話是這麼說,光頭除了感激似的跟阿龍點點頭,再不敢有多餘的表達,老老實實在前麵帶路,引著三人繼續走。
一直到原來關著陳悅的地方,鐵牢後,陳悅老婆將頭埋在大腿後,孤零零的靠牆坐著,心裡極焦慮的等著陳悅回來。
終於聽見響動,陳悅整個人都活了起來,他的腿也站直了,身子也挺起,對監牢裡興奮的喊道:“老婆,我回來啦,我們可以出去啦。”
他最好的狀態,全都是給自己老婆的。再大的恐懼,當他想起他是這個家唯一的男人時,他也必須藏在心底,不敢泄露絲毫的怯懦。
男人再怕,還是得裝,總不能讓老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