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前,師父交待過我,讓我留意方古鑒的下落。如今聽到,我確實有些心動。”
特意還要補充一句。“如果是為了方古鑒,師父應該也會允許我參加這比賽。”
“哼,比賽是你想參加就能參加的?你憑什麼代表我們大區?”
一直被冷落的其他幾人,紛紛指責起林默。
林默也是個果斷的人,既然已經準備要參加,自己就沒必要再矜持。“不才,是馮會長和海淵道友舉薦,你們有本事勝過海淵道友嗎?不然憑什麼質疑我?”
同輩中,海淵是妖孽般的天才。不比林默這個橫空出世的人,鳳鳴堂在京州地界影響力不弱,遠近聞名,海淵的存在對周圍的風水堂口、門派來說,也不是什麼新人。
甚至可以說,一直以來,海淵就是傳說般的存在。
少年跟隨鳳鳴老人學習風水之道,一年破一階,僅三年就成為三品地師。彼時的他,還隻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已經站到很多風水地師一世無從逾越的高度。
後來又用了幾年,成為四品地師,一騎絕塵。
在座的年輕地師,已經是京州附近最優秀的年輕人。他們中也就有一位勉強摸到四品地師的邊。
三品與四品地師間,是有界限的。與他們同齡的海淵,已經成為了五品地師,是真的連車尾燈都摸不著。本來他們也是各家的天之驕子,一個海淵壓在他們頭上,他們本就很不滿。
所以去年選出參賽人的時候,組團為難海淵,結果被海淵打的這些小輩們丟盔卸甲,連海淵是怎麼布局的都看不懂,就輸了。
對海淵,他們都是服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