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我走?”
林默反問道?“你們夠資格嗎?”
說完,他無視了一眾保安,對年輕小夥道。“你爸的病要想徹底根治已經不可能,用這個藥也不行。但是能治,能緩解疾病發展,如果再加上平日調息,還是能延壽不少,我可以給你寫個方子。”
保安隊長一看,居然完全無視他。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裡,抓起膠棍就往林默後背上打下來。
鄢山本就站在林默身側,一直不發一語,忠誠的像個衛士。
膠棍在剛抬起,尚未落下就被他抬手攥住。保安隊長隻覺得棍子被鐵鉗夾住,使出吃奶的力氣也無法將膠棍拽動半分。
沒等他做出反應,鄢山往前靠,肩頭一衝,直撞在保安隊長的胸口,將他撞得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在地上,整個人都蒙了。
也是鄢山好心,並不想他受傷,給個教訓而已。真要生死之鬥,這位保安隊長已經被扭斷脖子死在地上。
“趕我走嗎?”
甚至沒有轉身,林默就像背後有眼睛似地,知道背後的一切變化。
抬起頭來,林默直視著白大褂。
“你以後不用在這坐診了,也不再是李陽春的弟子。”
“憑什麼?你算什麼東西?”
所有人都傻了,以為這年輕人是不是瘋掉了?白大褂才是這座醫館的主家,你一個無名小輩再厲害,也不能把人家趕走吧?更不可能把人師徒關係斷除。
除非這個年輕人根本是個瘋子。瘋子能看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