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避重就輕,說了個還算說得過去的理由。“你倒也算問住我了,我也不好說如果我早知道此事,還會不會救鄢老。”
“我會去查水榭樓府周圍的人,是不是會出現平均壽命下降或者疾病增多等情況。”
鄢山最後道:“林默,不是我不相信你。這件事實在太大......我確實得去核實。”
怕林默誤會,鄢山還是補充了一句。
真是個傻子,這種事他不說,自己又怎麼會知道?林默心裡想道。
“你能告訴我你要去查,我都可以看做是你的一種信任。不然你完全可以把懷疑藏在心裡,不告訴我,我就永遠都不知道。”
“隻是,你去查證了又怎麼樣呢?難道你還能去跟你父親說什麼嗎?就算你想,你也沒有權限去抓他。”
“我知道我抓不了他,但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林默麵色間隱隱有痛苦的神色。“也許林默你心裡已然覺得我父親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從小所學的一切道理,對措是非,都是我父親教我的。他對我要求很嚴格,我也從沒見過他有做什麼出格的事。”
“如果他是你所說的那樣自私自利的人,他又是為何要這樣教誨我?”
“所以我去查,不光是不信你。我也是想要搞清楚,這件事的真相到底如何。”
林默笑笑。“這你倒誤會我了,我倒也沒下定論你父親是什麼樣的人。我其實很希望他是個好人。”
“說開這些,是為了讓你心無旁騖的查案,有所準備。”
林默知道鄢山已經思考的差不多了,揮舞手中病案。“實際上這四個人裡確實有鄢老,但他並不是嫌疑最大的人,我們可以先查其他人,至於最後,真相如何,其實由不得我們。”
“無論多不可能,真相始終隻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