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豔儡要煉丹,需要人的精氣。那個小子不願意老實貢獻自己的精氣,網上學了點什麼法子,非要試著解除居豔儡。我就隻好在他還活著的時候把他封到蠟中,讓他慢慢的變成居豔儡的養料。”
老隊長的臉開始扭曲,笑意放肆,剛毅正直的臉龐不見了。
“鄢山,你是不是也想試試?嘖嘖,你這身體很好的。一身肌肉,精完氣足,筋骨堅固,比那個死宅好多了。”
“要是鑲在蠟塊裡,動彈不得,屎尿都在身上,得多醜啊?最後你辛苦的鍛煉,全都成為彆人的養料,多吃虧?”
他是想通過形容,進一步擊潰鄢山的心理底線。“要不要看看那個小子最後時刻的樣子?”
老隊長信手揮過,黑暗的底色開始褪去,就像一台360度全方位全息電影般,鄢山看見,在出租屋中,被塞入箱子,逐漸被蠟封住半身的男子苦苦求饒的模樣。
“放過我,求求你們,我還沒活夠......”
原來,法醫的判斷出錯了,用蠟封住,不是為了保持屍身不腐。是為了不讓他反抗,不傷害留在體內的居豔儡。
一個月的時間裡,他沒有直接死去,也許是居豔儡反而護住了他的生命,與他共存,緩慢的汲取他的壽元與養料。
確實是極痛苦的死法,即使鄢山看見,也會頭皮發麻。誰願意這麼痛苦、絕望的死在這裡?
“怎麼?想清楚了嗎?還提條件嗎?”
老隊長興奮的對鄢山說,他的臉在看著男子封入蠟塊時,居然隱隱還有幾分興奮。鄢山能從他的臉上看出興奮,激動。
仿佛男子的求救,痛苦的哀嚎,落在他的眼裡是一場好看的電影般,隻會讓他更加興奮。
就在他轉臉的瞬間,才發現鄢山不知何時,居然已經站到他的身邊,緊緊貼著他的身體。
“不要用他的臉說話,你這雜碎不配。”
才說完,一拳頭已經揮了上去,用最大的力氣,最狠的動作,直接呼向眼前人的臉,管他是幻象還是什麼。
鄢山現在隻想一拳打他臉上,送他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