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某些手段,就能窺察這些痕跡。掃除的再蔭蔽,也難免留下破綻。
這家夥留的破綻足夠多,林默再找不到他,還不如撞死在這,彆混了。
“怎麼樣?有感應了嗎?”
鄢山盤坐在地上,隨著他的引導,意識越來越清晰,那個人的臉在腦海裡的成型完整,對氣的感應也就更加明確。
“有,好像是在......”
伸出手,鄢山也是第一次有這種玄之又玄的感應。
很難說是什麼樣的感受,大抵就是能感覺出,有人在窺看你似的,感覺到視線的來處,卻不知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是超乎五感,仿佛憑空自意識中自然生成。
感應著,鄢山忽然看見麵前的人似乎朝他走了過來。他的臉逐漸放大,對著鄢山猙獰的笑。“小家夥,你找死!”
有那麼瞬間,鄢山忽然覺得自己分不清到底看到的是自己童年時殺死親人的夢魘,還是不久前才被他胖揍過一頓的凶手。
表麵上的剛強,始終無法完全碾碎內心中發自本能的恐懼。
是了,這就是林默提醒過的風險。隨著與那家夥的感應增強,對於他的認識,恐懼,痛苦也會一並加深,清晰起來。
譬如現在,鄢山就像是毫無抵抗之力的孩子般,被他擒住,動彈不得。鄢山努力想揮拳打過去。
他舉重若輕的捏住鄢山的手腕,就仿佛鐵鉗般牢牢扣住,任是鄢山繃緊渾身肌肉,用出全身的力量也掙脫不得。
緊接著,那個人將他拖著關到個大箱子裡,粗暴的往裡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