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才落,周玉清就感覺到自己的手上忽然又恢複了動彈的能力,讓他可以把這幅畫就地丟下。
他也依言照做了,緊接著,他對林默回道。“林哥,殺了我,你可能下不去手。放了我,你大概也不甘心吧?”
“哦?你這麼自信,我不會殺了你?”
林默語帶嘲諷,對他的自信很不滿。
殺人,林默確實不願意。但那是不屑為之,不是他不能為之,真要用些手段斷了周玉清的命,讓他悄無聲息的死去,抑或者在街道上眾目睽睽之下突然死去,林默絕對是做得到的。
都說黑化強三分,很有道理,畢竟對於一些人,如果真願意下死手,絕對比受道德法律製約的情況下束手束腳要強得多。
像周玉清這樣的人,林默殺了他也不會有負擔。放過他,隻會讓他害死更多的人。
“你之前有沒有害死過人其實根本不重要,我也不關心。反而是現在殺了你,可以製止你去害死明日要帶來獻祭的兩個人,所以殺了你與我而言會是什麼負擔嗎?”
林默解釋時,語氣冰冷到極點,周玉清汗毛倒豎。耳畔的聲音極端寒冷,他毫不懷疑說出這話的人,真的可以毫不猶豫的殺了他。
但他提醒著自己,一定要鎮定。“林哥,我有個提議,你願不願意聽聽?”
“提議?說說看。”
雖然可以殺他,但林默並無嗜殺之心,也不喜歡手上沾滿鮮血。
基於此,周玉清若是真的能找到個理由,說服自己,或許真能放了他。
“林哥,我知道你擔心我帶其他人來獻祭。但這是迫不得已,我的命,還有我報仇的希望都被那家夥抓住,就跟握著我命門一樣,我隻能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