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困在土裡的那人是根據興清月發聲的位置解除的她身上控製的法術,所以他想象中,出現在麵前的應該是位嬌滴滴的少女,然而出現在他麵前的卻並非是興清月,反而是鄢山。
下手確實又狠又準,鄢山硬是沒讓他再多說幾句後,直接就把他整個人弄暈了過去。
困住其他幾人的禁錮也開始解除,慢慢的,周圍恢複清明,隻有鄢山蹲在土堆裡的人身旁。
興清月也站在邊上,看林默出來,並不覺得驚訝,反而輕笑道。“我還以為我的談判能幫你解圍,想不到林默先生這麼狡猾?根本沒打算遵守約定?”
掃了眼地上的人,林默笑道。“什麼叫沒打算遵守約定?首先,這是清月小姐你和他的約定,不是我的。其次,我們也不是靠著他的幫助逃出來的,是鄢山先出來打暈的他,算不得違約。”
“林默先生,你這做派,以後我可不敢跟你做生意,實在太危險。”假裝蹙眉,明明興清月覺得好笑的很。
外麵這家夥聽不到林默和鄢山的商量,他興清月也毫無察覺?她一定知道林默在試探對方法術的破綻,出聲本就是乾擾對方心神。
“人多還是好啊。”康安隻這一句感慨,他憐憫的看著躺地上的家夥。“林先生,我們還是早些離開吧,免得日常夢多。”
話才說完,鄢山皺著眉。“他呢?就把他丟在這不管了?”
其實林默心裡已經有了計較,對著地上一指,金光閃過,塌陷的地麵恢複了正常,鄢山把他從土裡拔了出來。
“背著他,把他一起帶出去。送他個機會,不過嘛,既然他不合作。那就不能讓他先出去,你背著他,最後出去。”
林默笑笑。“我和康先生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