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做事就是要把朋友弄的多多的,敵人弄的少少的。不到萬不得已,彆跟人結仇。
“林默,我們出來是出來了,去哪休息啊?我累得不行了。”
鄢山在幫著急救,向康和周玉清都不敢插話。隻有興清月一直百無聊賴的站在邊上等著,等到實在耐不住,也就走過來問。
都不需要林默發問,跟在諸葛明堂身後不遠處的工作人員湊了上來,堆著笑道:“有的有的,我們準備了臨時休息區,讓先出來的選手和隨行人員可以休息。”
“隻有臨時休息區?”興清月略感不滿。“他們要是一直破不了陣,豈不是我們一直沒法睡覺?沒法洗澡?”
工作人員連忙解釋。“有規定的,今晚亥時以前就要完賽。在此之前我們安排了宴會和餐食,還請隨我去休息室暫行休息。”
興清月的臉色很不耐煩:“風水地師協會做事就這麼沒準備嗎?你們在外麵是隻過了半天,我們在裡麵的感知已經過了幾天幾夜,早就又困又累,卻隻有臨時休息點?我想睡覺都不行......”
吵鬨間,諸葛明堂發話了。“姑娘如不嫌棄,我住的地方還有幾間空房,不如去我那裡暫行休息?”
“您是?”
興清月來得晚,不像周玉清,認識諸葛明堂。雖是大小姐脾氣,但她一眼就能看出來,眾人都圍在諸葛明堂的周圍,這當然不是因為他帥,自是凸顯地位。
林默率先介紹起來。“這位是風水四大家中諸葛家來此觀賽的代表,諸葛明堂先生。”
對風水四大家的了解,興清月比林默更甚,自然明白這個名號意味著什麼。埋怨的看了林默一眼,隨即解釋。“諸葛先生,興清月將才失禮了,您勿怪。”
“算什麼失禮?沒考慮到參賽選手的疲憊,確實是協會籌備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