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沒有接話,但也止住了腳步,沒再前行。
見此,鄢山繼續道。“我知道你和南宮家的人應該是談了什麼,故意想送他當冠軍。現在得償所願,反而卻心事重重,應該遇到了什麼事。”
“要是不能說緣由,倒也可以不說。做你想做的,有什麼需要我的,吩咐即可。”
言罷,鄢山轉身,就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似的,要與林默一同回坐。
苦笑著,林默在鄢山身後道。“我就表現的這麼明顯?連你都能看出來?你不是不懂風水嗎?”
“我確實不懂,但我懂人情世故,也知道你的實力如何。”鄢山很自信,他看著悶,但他的職業加上他的出身,確實是最懂看破人心的,若是這都看不出來,反而說明他不稱職。
林默重整了下心態,鄢山能看出來也就算了。眼下可信之人太少,自己不能表露出破綻。
“多謝,如果有需要,我會請你相助。眼下確實你也幫不上我什麼,不過你放心,我有辦法處理。”
猶豫間,林默已經下了決心。他確實也有些衝動,想跟鄢山多說幾句,思前想後,告訴他也不過是幫自己分擔心事,他又能幫自己什麼?
都是大老爺們,何苦把自己的悲苦訴說出來?
真到為難時,惟清風能與之相伴,天地能與同休。
何以濁酒邀明月,此心隻共影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