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我是了解的,他倒也不在乎這些虛名。佛門中人,他倒也是得償所願。”
林默冷眼看去“他是不是得償所願,該給的就可以不給嗎?憑什麼?我看你就是懦弱,不敢爭。”
“是啊,我確實怯懦。”諸葛明堂沒有被林默的謾罵激怒,反而苦笑起來,他自己心裡又何嘗沒有委屈。
“林默,我不能幫月生法師去爭。但你是決賽參與者,又是災厄的發現者。他們把冠軍給南宮峰,你可以對大賽提出抗議。如果你出來抗議結果,我一定支持你。”
聞言,林默卻也沉默下來,久久不語。
“看來,你也怯懦了。”
諸葛明堂笑了,他早就猜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碾滅手中香煙,諸葛明堂走上前攀著林默肩膀。“承認吧,你我都是尋常人,心中都有所顧忌。這世上,並不能恣意的聲張正道。”
“何況,月生也不在乎這虛名。他是因為自己慈悲,並非為人間名望。雖然不能幫他爭取一份榮譽,但我可以出麵去找道老。讓協會和四大家捐重資給月生所在的寺廟,也算補償。”
晃了晃肩,林默甩開他。“借口!”
轉身而去,頭也不回的道。“我會記下這件事,有一天時候到了,我必揭露此事。什麼南宮家?什麼風水地師協會?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會有報的。”
遠遠看著林默離開的身影,諸葛明堂又點了根煙,目送林默消失在山間。他重新看向已經塌陷的山穴,經此一事,山間複歸寂靜,狂暴的地脈同樣恢複平靜,對月生法師來說,確實也算是個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