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位兄弟,能不能站的靠前些?讓我看的更仔細些。”不過是托詞而已,林默在見到這人的時候,已經對眼前人的麵相看了七七八八。
確實不是簡單的人物,單說他的麵相,就有一種模糊的朦朧感,即使以林默的相術,也不能看的清楚明白,所以林默讓他近前,是為了用另一個手段。
年輕人的眼神露出不屑,但他還是站前一步,帶了點好奇。“先生想怎麼看?”
“能摸摸你的頭骨嗎?”林默無視了他鄙夷和惡毒的眼神,很是自然的反問。
年輕人倒也頓了頓,林默從他眼中看得出來,他確實對此有所顧忌。也許是對林默的不屑和無所謂,他還是點了下頭,再次往前站了站,示意林默動手。
小個子年輕人確實很矮,還佝僂著背,林默幾乎不需要特彆抬手就能摸到他的頭。
也就這一摸,林默的指尖傳來異樣的觸感。正常人腦部的穴位都會有微微的的發軟和凹陷,但眼前人的穴位,卻是硬鼓鼓突出來,是個修特殊法的人。
兩人的距離很近,就在林默碰到他後腦勺骨骼的時候,小個子年輕人低聲嘟囔了一句。“彆亂搞,給麵子彆不識抬舉。”
他的聲音壓的很低,周邊人站的最近的就是李獅和沈玉漱,他們都有點距離,其他人就更不會接近這裡,所以除了林默,沒有其他人聽見。
林默倒也笑笑,同樣壓低聲音。“你很在意你的後腦?難道你練過絕法?還是降頭?”
聞言,小個子終於一驚,身子頓了下,想撤回去。但他已經晚了,林默的手往下一按,正好兩根手指抵著他的玉枕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