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了李獅,沈玉漱的目光重新掃過大廳,看著沒有動靜的賓客,語氣更為冰冷。“怎麼,大家是不信沈家嗎?”
三個用詞,一個比一個生疏,落在賓客們的耳中,猶如催命的令符,逼他們在當下必須立即表態。
終於,有個張了下嘴,他問道。“玉漱小姐,我們都是沈家的人,按說無論何時都要跟沈家站在一起,但是有個問題,還請您一定要回答。”
“是海叔叔嗎?您說。”
沈玉漱聽到有人發問,稍看兩眼就認出了對方。
這人推了推眼鏡,事到如今不得不撕破臉,他道。“玉漱小姐,我隻想問,您真的能代表沈家嗎?沈老爺子不能出來,鼎少爺也沒出來。不是我們不信您,實在事發太突然,這要我們如何評判?”
說完,他皺眉打量了一圈。“都知道武堂隻忠心沈家,可確實承平日久,沈家的生意越來越乾淨,我們和武堂打交道也越來越少,屬實不認識。他們真的是武堂的領頭人嗎?”
他的話才落,風狼冷冰冰的道。“怎麼?不信嗎?”
風狼的眼神太過淩厲,嚇得這人趕緊縮了縮頭,但還是嘴硬道。“不是不信,是我們總還是想看到點證明。話雖然難聽,但我們就怕哪天萬一老爺子突然現身,說今晚其實的事不是那個樣,對吧,到時候我們怎麼自處?”
“所以,你們想看什麼證明?”沈玉漱皺了皺眉。急切間,她怎麼證明?終於到了,最重要的問題上。
也就在此刻,二樓有個人大喊道。“證明?我就是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