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是外地來的金老板,還有一位,就是唐家的家主。反而蘇家家主和鄢老,都不是那麼明顯。
除此以外,這兩人找尋的玄學高人,除了本地的。甚至還找尋過外地的,特彆是有一位同時服務過這兩人,貌似來自東洋地區的高人。
這份資料最後整理的時間是林默離開許家那晚,正好就在當晚的許家,遭到東洋倭人陰陽術的襲擊,這麼一綜合,確實和鄢山過去的研究對應上。
下來的路上,林默一直在思索線索和資料,所以在停車場看到向康與周玉清時,被嚇了一跳。
“你這個造型,是什麼意思?”
向康倒還挺正常的,穿的衣著和他平時差不太多,活動方便的運動裝束,挺拔的站在車門旁,等著給林默開車門。
特殊的是周玉清,他這個造型走到街上,回頭率99.99%還有百分之零點零一的人沒看見,否則也得回頭。
他從頭頂中分線,一半已經剃光,溜圓的腦袋,光可鑒人。另一半,則保持著茂密的毛發,並沒有動過。
剃光一半的頭發,放在哪都吸引眼球,不知道還以為在cos什麼奇怪角色。
“想出家?又不完全?”林默好奇道。
周玉清臉色很憂鬱,比林默的臉色都更沉悶幾分。“還沒想清楚,世出世間,該怎麼走。”
佛家的人,總是會有這種稀奇古怪的想法。糾結於其上,反而把自己饒了進去。在禪宗,這種疑而未決的狀態有個名稱,叫‘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