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這不是正好嗎?般若會不止風水相術,更是與山術有關。哈哈,就算是在慕容家,同時精兩門的也不多。我又正好想來京州玩,就接下這個任務,跑來京州做顧問。”
一直說到這,她的目光終於短暫的離開了林默的麵上,對著地上的許長老再次啐了一口。“呸,都怪這老雜毛。”
“唉,剩下的事,林默大哥你就知道了。我也是沒想到,來救我的居然是林默大哥你。還以為是那小子逃出去以後送消息給我家裡呢。”慕容燕竹有些沮喪。
不過她像是又想起什麼似的,惡趣味的笑了笑。“不過林大哥,鄢山知道我的身份就是大會上的燕竹時,表情可比你驚訝多了,如果不是看他一直對我戒備太多,我本來都不想告訴他的。”
大會上,鄢山本來見過燕竹。但當時的燕竹是變了男人模樣,用的還是奇詭的術法,當時鄢山有沒有看出來不好說,但絕對認不出變幻成現在這樣的慕容燕竹。
彆說鄢山,林默自問也認不出來。
聽到她提及鄢山,林默現在更加好奇鄢山的情況。“你說讓鄢山去送消息?然後他就跑了?”
這個有點不像鄢山的作為啊,讓一個女孩擋著敵人,自己跑路?如果按照林默對鄢山的認知,這怕是比殺了鄢山還難。
“那倒不是,就是應邀下來後,我們發現這下麵不是我們兩可以處理的。假裝跟般若會合作之後,我們兩就跑了出來。後來到一處岔路口,我占算了一下。得出一條是生路,一條是死路。反正就是有一條能出去,為了避免團滅,我們兩就約定了一下,誰要是出去,知道怎麼求救。”
慕容燕竹道。“我都變這樣了,總不至於走的生門吧?怎麼?鄢山沒有出去?”
“沒有,就是因為他幾天都沒出去,我才下來尋他。”林默沒想到,遇見鄢山的顧問後,也沒真正搞清楚鄢山到底遭遇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