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慕容燕竹的記憶很混亂,還是林默提起後,她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頭。“林大哥,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就說怎麼覺得有東西想不起來似的,昨晚還全是各種怪夢,惱火的厲害。”
“魅的事不重要,我已經收拾掉它了。倒是你還記得是什麼時候和我們分開的嗎?”
林默很好奇,就是在路上走著走著,慕容燕竹突然就被換掉了。
“分開?”慕容燕竹想過之後道。“應該是在進村後吧,我記憶裡我們一起走到村口,突然就起了一團霧,然後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
毫無意義的回答,但也在林默意料之中,所以他就沒追問,隻是把自己的經曆說了下,最後才補了一問。“你真的連那顆長滿人頭的樹也沒看到?”
驚呼一聲,慕容燕竹再次搖頭。“長滿人頭?那麼可怕的樹?我完全沒有記憶。”
“看來我們在接近石車村的時候,就已經中招了。”
林默有些頭疼,情況比自己想的還要複雜,按照慕容燕竹的說法,她一直跟“眾人”走到了村口,才遇到了迷霧,然後才分散。
那麼,怎麼能證明林默印象中,和幾個人走到村口木瘤樹下時才分散又是真實呢?
若非昨夜林默用方古鑒仔細的照過眼前的慕容燕竹,幾乎連眼前的慕容燕竹,林默都要再次懷疑,到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