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孩子抱起來,林默先按照鄢山之前的方案,衝點奶粉給小孩吃,這麼嚎啕大哭,明顯是餓醒了。
一邊操作,林默一邊解釋。“鄢山知道怎麼照顧孩子,而且他常年鍛煉,包裹的手法準確,特彆是用力上很精準,無論是係繩還是保暖,都恰到好處。但是你看給孩子包裹的方式,明顯是個生手,而且是平日不怎麼鍛煉的,很隨意的蓋著她。”
經常鍛煉的人,特彆是練武的,發力都極為準確。詠春拳中有一招寸拳,微末之間,就能爆發強大的力道,同時,如果不想傷人時,出拳到麵前時,也能準確拿捏住,完全掌控一招一式的威力。
懂得觀察的人,在生活的點滴中,也能發現練武之人和普通人的差彆,這也是為什麼林默能看出來,這隻有周玉清能搞出這樣的包裹法。鄢山和沈安都不會這樣。
“這到底是故意為之嗎?”慕容燕竹愁容滿麵。“我們進來以後,就一點點的被分散,沒想到連鄢大哥他們也分開了?按說周玉清的膽子,他絕不會和鄢大哥他們分開才對?”
林默同意了慕容燕竹的看法。“正常來說,那小子不會跟他們分開。但你忘了嗎?昨夜我們都被魅的幻覺所惑,以他們的能力,被幻境分開,也很正常。”
“你在這給女嬰喂點吃的,我出門看看,或許有痕跡。”
除了嬰兒,林默還注意到一點,行李中沒有帳篷,就是說他們是紮營的方式住下的,而不是和自己一樣,直接睡在的這些房屋中,明顯是遭遇了什麼之後,才把行李背進來。
而且從行李的數量來看,以周玉清的體能,他是不可能帶進來這麼多行李的。可見情急之下,應該也不是一個人帶著女嬰和行李逃到了這裡。
昨夜這幾人遭遇了什麼,變得撲朔迷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