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進了房間,懷中還抱著一床蠶絲被,沒好氣地丟在了床上,看都沒看我一眼,轉身走了。
她不看我。
我卻觀察了她。
小朱眼眶紅紅的,應該是在外麵哭了,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覺得有一點古怪。
剛才卓希不想讓她打擾我們聊天,嗬斥她出去,小朱作為一位貼身保鏢,性格又極其強悍,怎麼可能這點職業素質、心理承受能力都沒有,至於哭麼?
晚上八點半,漫步會館,第六塔。
卓希帶著小朱、三爺帶著小可、黎榮燦父女,他們全都來了。
本場由韋沱親自主持,幾番熱場過後,他笑咪咪地走下了台,先同他們客氣地打了幾聲招呼,最後來到了我麵前。
“阿風,六塔打算文比還是武比啦?”
假惺惺的!
塔主相當於開盤的莊家,文比或武比類似賭場上賠率,按規矩全都由他來決定,攻塔者隻能被動接受,何必多此一問?
“韋老板定。”
韋沱聞言,摸了一摸禿頭。
“你已武比五場,肯定很累的嘛,今晚咱們來輕鬆一點的文比哦。”
“多年之前,韋某曾在閩省見閭山宗道士玩‘羅漢遁地’,印象深刻,非常有趣。”
“今晚看客們都非常熱情,六塔我們來玩上一場給大家助興嘍!”
“羅漢遁地”幾個字一出口。
身邊眾人頓時臉色陡變。
大家見過胸口碎大石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