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慘呼之後。
侏儒人已經倒飛了幾米。
未待他爬起。
我人已經衝了過去,將侏儒從地上拎起,再猛然往前院一甩。
“噗通!”
侏儒像飛著的大皮球,精準無誤地砸在了一口魚缸裡麵。
這魚缸安放在我們進來之時路過的走廊角落。
我必須將他往門外打。
因為隻有這樣,我才能脫離檀香,不會被煙弄暈。
否則一旦吸多了檀香之後,無論身手再好,也要手腳發軟,接下來一樣會被侏儒給擺布。
我憋著氣衝到了魚缸麵前。
侏儒小手小腳在魚缸裡麵不斷撲棱著,從不知道多久沒換的惡心臟水裡發瘋一樣往外急鑽。
我猛地一摁他的頭,將他給重新摁下了水麵,隨後,抬手一翻魚缸,將它給硬生生倒扣了過來,再掄起一腳,對著魚缸來了一個飛射。
魚缸往外濺著水,伴著侏儒的大聲嚎呼,像足球一樣咕嚕嚕滾動著往門外飆去。
我疾踏幾步,來到了門前,深呼吸了兩口,一掌朝魚缸凶猛拍去。
“哢嚓”一聲。
魚缸裂了!
水嘩地一下全灑了出來。
眼前鼻血狂飆、暈暈乎乎的侏儒,像極了一個喝多了的小寶寶,卷著舌頭,吭呲吭呲往外麵吐水。
“饒......饒命......”
我左手將侏儒給拎了起來,將他身子死死地抵在門框上,一掐他的喉嚨。
“香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