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接過了他手中的酒瓶,一仰頭,咕咚咚幾口,全給乾了,將酒瓶口朝下,向他示意已經喝完了。
真彆說。
這酒滋味獨特、層次豐富、香氣濃鬱,挺好喝的。
叢老板見狀,一時之間好像傻了眼,連哭都忘記了,瞪大眼睛瞅著我。
半晌之後。
他又開始嗚嗚哇哇大哭起來。
“阿風,你小子真的太壞了!擦!”
“叫你喝酒,沒讓你全給乾了,起碼給我留兩口嘛!”
“我全身上下就這一瓶酒了,真命苦啊!嗚嗚!”
我:“......”
眼見他嚎個沒完,又不肯說事,我隻得作罷。
“叢老板,明天酒醒之後,打電話給我。”
起身準備離開。
叢老板見狀,卻將木招牌甩在地上,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
“擦!阿風,你彆走啊,陪我聊聊天好不好啦?”
我隻得再坐下來,給了他一支煙。
叢老板點著了,狠狠抽了兩口,抽了一抽鼻子,臉上肥肉不斷抖動。
“阿風,雄鷹國術館倒閉了,我欠了一屁股債,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
我詫異不已,之前叢老板的雄鷹國術館經營一直挺不錯的,怎麼好端端就倒閉了?
“壺山給你下套了?”
“壺山?四眼仔沒有這種本事啦!”
“點回事?”
叢老板抬頭瞅了我一眼,將手中的煙頭掐滅,露出了一副幽怨表情。
“擦!阿風,都是你害得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