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
眼見已經到晚飯時間了,我抽了一抽鼻子。
“也沒什麼好謝你的,晚上請你吃一頓大餐吧。”
“吃什麼?”
“你覺得豬腳飯怎麼樣?”
黎沫夏轉過頭,滿臉無語地瞅著我。
我說:“如果你擔心太貴重吃起來有壓力,咱改天......”
“我吃!”
黎沫夏銀牙緊咬,氣乎乎地回道。
兩人來到一家賣豬腳飯的小店門口。
哥們請客從來不摳摳索索,非常大氣地讓老板給兩份豬腳飯各多加了一枚鹵蛋,再一人來了一瓶小飲料。
黎沫夏用吸管慢條斯理地吸著飲料。
“吃完飯你乾嘛去?”
我用勺子大口扒著飯。
“回屋坪。”
“你還回屋坪乾什麼?”
“找汗巾豹拿刀啊。”
黎沫夏一口飲料差點被嗆出來了,忍不住咳嗽了兩聲,表情滿是不可思議。
“你怕是腦子有毛病吧?今天能保釋你出來,無非就是公署對你是否真的去搶刀無法準確定性,在我哥斡旋之下,暫定為互相鬥毆,讓汗巾豹帶著刀先回家了。”
“如果你現在再去拿人家的刀,這事鐵板釘釘變成搶劫了。搶劫你知唔知啊?!不僅立馬把你逮捕起來重判,連我這個保釋人也會受牽連啊!”
咱雖然不懂港市律法的運行規則,但黎沫夏分析的結果肯定精準無誤。
金龍古刀是寧家的,可我卻無法提供相關證明,一旦動了,指定算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