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在旁邊看著我們位置極不平等的對話,捂嘴吃吃直笑。
三爺說:“黎小姐,請帶我們上去吧。”
黎沫夏收起來之前的傲嬌,點了點頭,帶著我們往後院走,來到了一棟獨立小樓前。
“我已經跟社長說了,把一層樓給讓了出來,給小可提供一個安靜的治病環境。”
小可說:“這樣最好了,我紮針的時候,可能豹叔會有一點疼,省得嚇到彆人。”
一位心理學專家、一位女神醫、一位老江湖。
三人拾階而上。
我在下麵抽著煙等待。
之前我聽三爺的意思,以小可的神奇醫術,汗巾豹的病,解決起來問題不會太大。
我倒沒有幻想今天就能針到病除,哪怕等一兩個月,乃至半年都可以。
十幾年我都過來了。
也不在乎這一點時間。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我不知道上麵的具體情況,擔心打擾他們治病,也不敢打電話過去,百無聊賴之餘,打開了包裹,再次拿出刀來端詳。
可一看之下。
我腦瓜子頓時嗡地一下。
這不是寧家的金龍古刀!
我立馬掏出手機,給黎沫夏發了一條信息,讓她趕緊出來一下,有急事。
等了一會兒。
黎沫夏卻沒回我。
我一咬牙,直接撥通了黎沫夏電話,電話沒有接,再打給三爺和小可,他們同樣沒接。
一種不詳的預感籠罩心頭。
我撒丫子往樓上跑。
到樓上打開病房門一看,一副驚人場景呈現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