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讓你陪我飲酒搏命啊!”
“你是不是還想著和頭酒借刀和今晚還人情之事?兄弟,你已經還了!”
我問:“我怎麼不知道呢?”
付東拎出了刀,“啪”一下拍在了桌麵上。
旁邊的食客嚇了一大跳,有幾位甚至將桌子搬得儘量離我們遠一點。
付東目光灼灼地盯著我。
“當我拿出刀讓你陪我搏命,你嘴裡回出‘帶路’兩個字,左寶右印和今晚之事,已經徹底清了!”
我半晌無語。
“要不要這麼兒戲?”
付東聞言,冷哼了一聲。
“我付東看不起的人,一根針頭都不舍得給!可我看得起的人,可以拎腦子陪他一起梭哈!”
我:“......”
付東問:“阿風,今晚敢不敢陪我一起把酒給梭哈了?!”
多大點事!
我轉頭對老板說:“老板,再來兩瓶!”
付東哈哈一笑。
“叼!你小子喝酒皺眉,明顯酒量不行!”
“但就你這種死蛇還要竄起來蹦躂兩下的硬氣,確實夠勁!”
“彆養魚,給我特麼吹了!”
我倆碰了一下瓶子,分三口直接吹了一瓶。
起初沒什麼感覺,但等第二瓶酒打開,再喝了兩口的時候,我已經受不了了,對付東說去撒泡尿先,直接鑽進了廁所。
我的酒量撐死了半斤,但硬要喝下去也行,因為自己身體有一種獨特的應激反應,酒即便下到了胃裡,也會吐。
到了衛生間之後,我忍不住哇哇狂吐。
酒桌規矩,喝吐不算作弊,故意扣喉嚨嘔出來才算作弊,我認為自己還是挺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