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沫夏點了點頭。
“他從小就學拳的,小時候學校誰要欺負了我,他過去兩拳就將彆人撂倒。後來大家都怕他,甚至都沒人敢找我談戀愛啦,導致好多人不叫我黎沫夏,反而叫我黎剩下,好煩的。”
她語調中雖然有些不爽,但卻難以掩飾上翹的嘴角以及一臉被寵溺的幸福模樣。
我想到了小可。
她們同樣是美麗的姑娘,一個家世優渥,順風順水,集萬千寵愛,一個從小淒苦,顛沛流離,飽受江湖辛酸。
人是很難擺脫原生家庭影響的。
黎沫夏敢愛敢狠,大大咧咧。
小可卻羞於表達,年少識愁。
我其實要感謝阿米,她那種臭屁得瑟、愛誰誰的性格,對我影響深入骨髓,否則以我過往的經曆,很難適應這個爾虞我詐的世界。
黎沫夏轉頭看了一看我。
“你是第一個欺負我,我哥卻沒有揍你的人。”
我問道:“會不會他覺得打不過?”
黎沫夏聞言,“噗呲”一笑。
“黃帽風,你光會打沒有用啦,在港市一定要成為大佬,人家不敢動你,才算真的犀利的嘛!”
我覺得奇怪,這種話不像她嘴裡說出來的,便看著她。
黎沫夏猜出了我意思。
“這是我爸教我哥的話。”
我若有所思,拿出了打火機,點了好幾下,全被風給刮滅了。
黎沫夏見狀,將我手中的煙盒拿了過去,裡麵還剩下幾支煙,她將煙全給倒了,又從煙盒的底部撕開來一道口子,將打火機塞進去,一打,由於煙盒四周擋住了風,火苗從那煙盒內部亮了起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