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風,你怎麼來了?”
我沒回話,將她拉在了身後,轉頭對大鼻蟲說。
“大鼻蟲,你核一個數,連同今天下屬挨打的湯藥費一起算上,給個日期,我送錢來。”
“協議你撕掉,人我要帶走!”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人再怎麼牛,總得講一些天理。
何況像大鼻蟲這種字頭佬,最容易發羊角瘋,如果啥話不說就跟他玩硬的,我帶著媚姨,真不一定能安全出去。
大鼻蟲聞言,揮了一揮手,讓身旁兩位按摩女郎離開了。
他晃了一晃脖子,瞅了一眼耳環哥,眉頭頓時皺成了川字。
“壺山那個蛋散,說阿媚傍了一個叫黃帽風的家夥,好能打的。”
“我本來不信的,現在真信了--”
話音未落。
大鼻蟲突然掄起了旁邊的煙灰缸,猛地朝耳環哥砸去。
“咣”一聲響!
耳環哥頭被煙灰缸硬生生砸中,慘叫一聲,腦門溢出了血,一個趔趄坐在了地上。
“你是有多廢物啊?帶這麼多人,攔不住人家一個?!”
耳環哥疼得呲著牙,壓根不敢吭聲。
我可沒空看他教訓手下,報了一組號碼,拉起媚姨就走。
“你空了打給我!”
剛踏兩步,傳來了大鼻蟲的聲音。
“站住!”
我轉頭瞅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