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上車回到會館。
會館裡旗子已豎、招牌已掛、關公像已擺,整隻燒豬擺上了祭台,卓希等人正焦急萬分地等我回來殺公雞呢。
本來還有一位武師會從萬銘集團派來,就是王平,但這家夥開車來的路上撞傷了一個人的腳,送人家去醫院連帶做筆錄,根本沒法趕過來,隻得作罷。
我也沒說剛才浴場之事,直接殺了大公雞,滴了血在碗裡。
由於武館並不是單一的武術門派開堂口,我們用洪門三柱半香儀式拜關爺。
我捏著香站在了最前頭,朗聲開口。
“祭拜關爺幾柱香,兄弟奉命把話詳!”
卓希等人端著酒碗站在我後麵,齊齊回道:“願聽兄弟把話詳!”
我再念道:“頭把香來祭忠義,羊左患難赴楚邦!二把香來祭仁義,桃園結義劉關張!三把香來祭俠義,梁山一百單八將!半把香來祭威義,瓦崗寨上眾豪強!風兮會館交寶印,不分男女擺擂場,旗插香江飄四海,唯我武風天下揚!”
他們齊喊:“唯我武風天下揚!”
“喝酒!!!”
眾人將酒給喝了。
媚姨恰到時機地點了鞭炮,館外劈裡啪啦一陣響動。
轉過頭一看。
豹叔本來起來小便,他可能覺得我們的祭拜儀式很有趣,自己也稀裡糊塗地弄了一碗酒,跟在我們後麵祭拜。
我也沒理會,拿起了祭台上的鞭子,冷聲對他們講。
“對外講義氣,對內論規矩!”
“我既然話了事,今天必須得懲戒兩人!”
“老叢、付東,屈半膝跪關二爺,領鞭!”
此話一出。
眾人全懵了。
老叢和付東對視了一眼,想說什麼,但瞅見我臉色肅穆而決絕,不敢再講,屈下了半膝。
“不管昨晚之事你們對與錯,但旗未插、牌未掛、館未立,你們卻差點害得家廟被人一鍋給端了!三把半香義,你們捫心自問,有冇做到?!”
兩人聞言,臉上的表情極為複雜。
“沒有。”
“好!領鞭!”
卓希見狀,大急阻止。
“阿風!”
我沒搭理她,掄起了鞭子,朝他們兩人的背部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