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底一般,有幾下花架子。
讓了他五六招之後,我瞅中一個空擋,直接一腳將他給踹翻在地。
訓練班畢竟不是正規的香案武館,太沒勁了。
現場頓時一片沉默。
我拍了一拍手。
“踢館不踢三,最後一場,誰上來?!”
眾人看向了坐在太師椅上的範角榮。
踢館不是打贏一人就行,必須連續打翻三人才算踢成功。
一般來講,為了確保不輸,最後一場會是最厲害的弟子或者師父親自出手。
範角榮已經退無可退,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肥膘,肉不斷顫動著,做了一個沾跌拳架勢,嘴裡一聲暴喝,頭直接衝我胸口頂了過來。
給他一點麵子!
我閃轉躲讓,範角榮朝我打了三十來招,硬是沒碰到我身體,他人已經累得氣喘籲籲,渾身全是汗。
“管打不管痛、管跌不管埋!打即是迭,迭即是打!”
我直接念出了對方的拳決,一腳踏進他雙腿之間,範角榮急忙俯身抱我的腿,我雙手猛然扣起了他的腰帶,一聲暴喝提起了他,將他反摔在地,自己瞬即一個倒騎驢,直接坐在了他身上。
對方一聲嚎叫之後,躺地上不斷地咳嗽。
沾跌拳是一種古老而罕見的功夫,練好了極為牛,幾乎很難近身。
範角榮以前可能確實還不錯,但身材體力變成這個死樣子,太廢了。
我其實根本不會,但一些口訣我倒是聽過,伴著剛才九宮擒拿中的倒騎驢動作,對方眾人可能還以為我會某一種失傳的沾跌手絕招,一招撂倒了他們的大師傅,全都傻眼了。
我放開了地上的範角榮,直接過去摘牌子。
“黃帽風!不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