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朱小姐莫不是去維多利亞會所找楊三君泡澡去?哈哈哈!”
小朱聞言,竟然難得臉一紅,嗬斥道:“付東!你胡說八道什麼?!”
講完之後。
小朱拎著鋼棍自己上樓了。
我和卓希瞅了一瞅小朱的背影,又同時看了一看付東,互相麵麵相覷,紛紛從對方的目光中探尋到了不可思議。
付東不明白我和卓希瞅來瞅去什麼意思。
“你們倆人這眼神,做咩呀?”
我問:“剛才她怎麼不打你?”
付東聞言,滿臉無語。
“開個玩笑就打人?她又不是神經病!”
我轉頭問卓希:“如果我開這個玩笑,她會打我嗎?”
卓希回道:“不會,但她應該會把你腦漿挖出來再呲一泡尿進去!”
付東說:“叼!你們說話我聽不懂,拜托講白一點,照顧一下沒文化的衰仔啊!”
我笑道:“聽不懂就算了。”
天色已晚,眾人上三樓休息。
半夜時分,我被一泡尿給憋醒。
由於會館三樓原來是學員肌肉恢複康健的場所,老叢考慮到開館之後住的人多,改建了多個房間,不是每一個房間都有衛生間,我隻能到走廊儘頭去上廁所。
路過豹叔房間之時。
我隱約覺得有人影在晃動,便停了下來,借著走廊玻璃漏進來的天上依稀月光,透過豹叔房間半開的窗戶朝裡麵看去。
豹叔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身了,滿眼迷蒙,整個人像是在夢遊,但他手中卻抱著那柄金龍古刀,身姿搖曳、步伐剛勁,嘴裡發出“呲呲呲”的吐氣聲,竟然在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