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橫截麵,頓時整個人傻住了。
一本約三寸厚的書,竟然被剛才豹叔那一劃,直接攔腰截斷,而且斷麵就像機器切割一樣,非常平整,連一點紙毛都不見。
如果刀鋒很利,將書橫放在桌子上,力度大倒是能一刀兩斷,但斷口一定會比較毛糙。
可關鍵它之前是豎放在桌麵上的,豹叔橫刀之時,書本不僅紋絲未動,連周圍的塑料袋也沒有被刀風吹起,當時我還以為他根本沒劃中。
這是怎樣一種勁力與技巧的逆天結合?
毫不諱言。
阿米的刀法足夠好了,但她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恍惚之中,我甚至認為,是不是剛才豹叔用如斬鋒一樣的刀氣,將書像激光切割一樣直接劃斷?
他好像還說這是寧家刀法?
轉頭瞅了一眼沉睡的豹叔,我咽了一口唾沫,轉身帶上了門,尋思這事情可能隻能等豹叔病徹底好了之後,看一看能不能問出來什麼情況。
回去睡覺的時候,我腦海中總是想起豹叔若巨龍翻滾一樣的舞刀姿勢,一步一步分解,方才沉沉睡去。
做了一個夢。
好像自己在夢中耍刀,但怎麼也劃不斷書本,急得不行,一身冷汗醒來,發現天亮了。
下樓之後,發現大家都已經起來,王平帶著不少人過來了。
卓希吩咐他們不要擁擠在大門口,全都坐在車上等著,有事叫他們再衝進來。
眾人百無聊賴地等了一上午,任何動靜都沒有。
下午的時候。
我對卓希說:“左右無事,我們去前麵那條街打一會兒撞球嘍?”
卓希問:“你還有心思打撞球?不擔心劉盛雄在外地電話調度高手,代三家武行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