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拎起了付東,一巴掌狠扇了過去。
付東猝不及防,嘴裡慘嗷一聲,鼻血狂飆,反手就扣住了老者的手腕,打算一拳崩過去,可一見到老者,他陡然停下了手,喊了一聲。
“師父,您怎麼......”
後半句話還沒講出來。
老者怒氣衝衝,拳頭若重錘一樣霹靂啪拉朝他打去,接著反摔、狠踹、掌擊......
這哪兒像七八十歲的老人家,簡直就是一頭下山的猛虎!
我們全都傻眼了。
老者竟然是付東的師父?!
人家師徒之間的事,我們也不太好插手,隻能在旁邊看著付東被毆打。
付東也不敢求饒,甚至嘴裡嚎叫聲都強行憋住,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鼻血亂飆。
小朱見了,想前去拉。
卓希轉頭瞪了她一眼。
小朱隻得停住了腳步。
老者打了好一會兒,見付東蜷縮在地上痛苦低吟,快要不動了,才放過了他,手中的報紙狠甩在付東的身上。
“你真的好洋氣啊,昨晚竟然去踢館了!”
付東疼得直呲牙,神情痛苦。
“......師父息怒,我現在武館揾食,要聽老板話的嘛......”
老者聞言,又一腳狠踹了過去。
“我講你踢館錯了嗎?你睜開眼看一看自己小報照片裡的打館姿勢!我當時怎麼教你的?!馬步掄拳往前趕,一扭一捏退三步,你的腳上姿勢,明明隻退了一步!”
“付狗兒,你好犀利嗎,自己敢發明醉八仙的打法啊?!我看你是養狗把自己的腦子給養殘了!”
我靠!
港市的傳媒業就是發達,昨晚我們踢館,特意每一家都讓卓希安排了一位小報記者跟著,沒想到今天就見報了!
付東睜著腫了一半的眼,抓起身上的報紙一瞅,頓時爛著一張臉。
“我知道是退三步的嘛,可對手實在太弱了,我退一步都是給了對方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