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癲鶴聞言,一拍大腿,搖著扇子。
“對呀!我怎麼這麼蠢呢!行,那你把麻袋拋上來,讓我驗一下!”
“黃帽風,你是練功夫的,彆說拋不上來!”
我直接拒絕。
“當然能拋上來,但我們必須得確保沫夏安全到身邊之後,才能把錢給你,你彆讓我們人財兩空!”
花癲鶴想了一想,笑嘻嘻地回道:“話沒什麼毛病!我這人最講道理了!”
“這樣吧,錢先放在小舢板船上,你們上來參加婚禮,洞房花燭結束後,我把愛妻還給你們,自己再乘坐小舢板船帶錢離開,總可以吧?”
我瞅著小舢板船底下那根蘆葦杆已經緩慢地飄蕩到婚禮船的下方了,便回道:“可以!”
花癲鶴手中的扇子一合,手指著我們,臉色突然變得陰沉而狠戾。
“你們把全身衣服剝了,隻留下一條褲衩!”
果然!
他不給我們一點留暗招的機會。
幸好我們身上沒帶任何東西,否則讓他發現,這王八犢子絕對要發飆。
我故意說:“這不好吧?”
“快點!!!”
花癲鶴突然揚起了手,腕子上陡然射出了一支小箭弩,擊中了“婚禮船”艙弦的框,箭弩尾翼還在不斷地顫動。
他在威脅我們!
意思是如果我們不聽話,船艙裡麵的黎沫夏會相當危險。
黎榮燦一見,臉色蠟白,目光噴火,但還是率先將自己的外衣外褲給剝了下來。
脫肯定要脫。